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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
不远处的温妮嘴角微微抽搐，似乎是在憋笑。
“姚总啊，我们还有事，等到之后您有时间的话，咱一定多聊聊。”
李灿看了一眼时间，面露歉意。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就先告辞了，您见谅。”
“哈哈哈，好说好说。”
姚敬业哈哈一笑，点了点头，看起来十分随和。
毕竟，李灿这态度可太好了，谁来都得迷糊一下。
待李灿离开后，姚敬业收敛笑容。
实在是有点搞不清，李灿在搞什么幺蛾子。
这诚意也太诚意了，诚意到了一种让人心虚的程度。
“叔？谁？”
似乎是听到门外有声音，vip室中走出来一位青年。
正是差点被李灿一脚送走的姚亮。
“是李灿。”
“？！”
听叔叔提到这个名字，姚亮下意识的便浑身一抖。
“叔，他”
“他像是服软。”
姚敬业轻抚下巴，若有所思看着李灿离去的方向。
送我一首歌？
这是什么意思？
稍稍顿了顿，小声嘀咕起来。
“但我总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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