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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太傅踏着满院凉风来了陆家,谢知章果真与他有七分相似。
“闯了祸,知道找我这个舅舅了?”
“我没闯祸,你别污蔑我。”
谢太傅英年才俊,虽已过而立之年,但长身玉立,自有一派风流之姿。笑起来时,如朗月入怀,“你自个写书信给阿姐,说瞧着陆秉言可怜,孤家寡人一个,想透露她的行踪。怎么今日真认了他这个爹,又怕阿姐打你?”
“谢知言怎么什么都跟你说?”
“知言比你听话。今日若不是穆大人好心救你,你差点没命。”
这甥舅俩在陆述的房中说了许久,等再开门时,谢太傅吩咐小厮去请大夫。
谢知章跑来找袁满,“你怎么知道方见素和谢宜是我娘?”
袁满从衣袖中掏出两个一模一样的香囊递给他,“一个是你给我的,一个是青黛送我的。”
在桃春镇时,她见到那个香囊,心中就确定谢知章应是青黛口中,那个要去盛京城赶考的小师弟。因青黛送她香囊时曾说,这香囊中的驱蚊方子,只有她师父知晓。
这世上,再难找出旁的人会用这方子。
谢知章拿着两个香囊,“你既然也有香囊,当日跟我生什么气。”
“好东西,谁会嫌多?”
袁满扬着一张笑脸,“至于谢大小姐,这是你自己说漏嘴的。”
“我何时说漏嘴了?我明明说的是本草堂谢容。”
“可木头后来对我说,谢容与夫婿青梅竹马,日子蜜里调油般的甜,多年不曾分开过。”
有时候,人脱口而出的话,也许就是真相。
譬如,那日桃春镇客栈房门外,谢知章无意说的那句:“谢家大小姐的面子,他敢不给吗?”
还有在彭城时,吴挽娘曾说,这位方大夫,是刘仲都不敢妄动之人。
直到如意娘拿着玉佩找陆大人认亲那日,“苏禾和如意娘长得极像,怎么会是陆大人的女儿?我回房一想,便知如意娘是情急之下,为了救苏禾才出此下策。倒是你,有点奇怪。”
谢知章当日一脸见怪不怪,早知真相的死样子。那时她便猜,谢知章定是知晓些什么。加之在陆家时,他在席间频频劝苏禾改口叫陆大人爹,还说反正迟早都要改口。
她回去便与穆止风打赌,谢知章的身世肯定有鬼。
苏禾既不是陆大人的女儿,为何谢知章劝她改口?自然是因为他是苏禾救命恩人的儿子,也是陆大人的亲儿子,“你特意提前一年来盛京城,是来找陆大人还是苏禾呀?”
“都有吧。”
谢知章从五岁起,便知陆述是他亲爹。
他曾问过他娘,为何要与他爹分开,他娘抱着他,“娘若继续待在他的家里,他夹在娘与他的爹娘之间,迟早会被我们逼疯。不如离开,放各自一条生路。”
可他来了盛京城后,觉得他娘说得不对。
她了无牵挂地离开,但陆述性子固执,失了唯一的生机,只好走了绝路。
袁满气恼他嘴里没有实话,“你真是烦人,还勾搭苏禾。害她整日提心吊胆......”
提到此事,谢知章愤愤不平,“我去之前,她脸上红印淡了许多;我去之后,红印立马深了不少。她竟没有想过,是我送的药?”
苏禾与如意娘本在房中照顾苏木,不知外间发生了何事。
还是方才,大夫来送金创药,她一问才知陆大人又找他把脉,大夫还说陆大人忧思郁结。
母女俩心觉对不住陆大人,苏禾提出想去侍疾。无意路过角落,听见袁满与谢知章所言,双手捏紧,不等他们说完,便冲出去将谢知章臭骂一顿,“骗我很好玩?”
袁满见她挥拳要打人,赶忙跑走。
她今日跑了四处,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穆止风迎着夜风,立在门口等她,“喏,刚出锅的肉包子。”
冒着热气的包子入口,两人牵着手回了章台巷。
无人的街巷静悄悄,只有灯笼下映出的六个影子,一前一后,一左一右。
袁满吃完了包子,想起一件事,“木头,今日这案子提醒我了。瘸子可以不是瘸子,若孩子也不是孩子呢?”
穆止风问她是何意?袁满轻声道:“师父曾说,江湖上有的旁门帮派,喜欢拿孩子练缩骨功。”
那些练成缩骨功的孩子,缩起身子,看起来身形瘦小。等骨架舒展,瞬间变得高大。若画中的孩子是以正常面貌进宫,骗穆姨吃下有毒的糖葫芦时,是缩着身子,假装的孩童。
等出宫,再舒展骨架,变回正常面貌。
一来二去,任谁都查不到这个七八岁的孩童到底是谁。
因为他根本不是孩子!
穆止风也觉有理,盘算明日去完丘里村后,与她一块进宫见建和帝。
袁满:“是丘虎那件案子有眉目了吗?”
穆止风应是,“辛大人查到,死在盛京城外的那具白骨,叫孔德。这五人在刘仲任彭城知府时,都曾去过彭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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