峡谷里还在持续不断地迎来更多的人,守卫的忍者总是将受伤的人立刻带离大队人马的身边,带往峡谷深处的伤员驻扎地单独看守。
可是慢慢的,总也不见伤员被包扎好送回来的人们坐不住了,父母亲友们不断到守卫这里来打探消息。
时间流逝,峡谷深处的忍者们也很焦虑,来投奔他们的人不少,受伤的人更是不少,因为难以分清是擦伤或是被怪物所伤,所有伤员都集中在营地上,大家发觉没有人给他们包扎,只不过是找个借口把他们看管起来,惶恐不安的情绪蔓延不止。
忍者们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不时小声争论什么,投向伤者的目光也充满了不安。
从伤员恶化严重后,隼人的眉头就没展开过,忍者们的神经时刻紧绷着,不断窃窃私语小声交谈,对未知的险恶提心吊胆。
“实在不行只能...”
他侧头看向峡谷另一端的方向,转折的山岩阻断了他的视线,但是他知道山岩后的转角处,有个家伙正在夜以继日地不停修炼。
上一次隼人绕过转弯去看时,阿世正弓步向前手握短刃,架着短刃的胳膊青筋直起,不知用了多大的力气去完成一个如此细微的动,仿佛手中握的不是**的利器,而是一只绣针。她慢慢抬起脚步栖身向前,收放自如的短刃画出一道半圆稳稳地刺入空气中,他想,如果前面有人的话,那一刀应该正中心口。
众人几番商议后,又派出了一个小队前往研制解毒剂的基地的方向,希望能早点得到关于解毒剂的消息,再不济也要做好最坏的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最先受伤的人渐渐支撑不住,四肢肿胀面部浮肿不堪,人群自动把这些开始异变的伤者隔离出来,大家蜷缩在一起警惕不安地望着几个小时前还互相打气互相依靠的同伴。
忍者们想趁一切危险开始前结束威胁,群众们则紧张地想知道自己将迎来什么样的结局。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注在第一个变异的人身上。
隼人察觉到背后微不可查急促的呼吸声,他侧头去看,挂着一身大汗的旋涡世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来到了他身后。
他压低了声音,“你和这些东西打过交道?我们...他们还有多少时间?”
阿世沉默地望着远处**的人群,半晌才哑声道:“没多久了,从感染到变异大概只有两天。”
隼人深深吸了口气,慢慢闭上眼。
空气中静得几乎只能听见压抑的呼吸声,更显得肌肉撕裂的汩汩声犹如投在平静湖面上的石子。
离得近的忍者条件反射地退后,忍不住拔出了苦无。
这动立刻刺激到正在变异的伤者,他忍着巨大的痛苦不住向后爬,变形的声带不断发出哀嚎。
阿世的声音几乎轻不可闻,“解毒剂还是没有消息吗?”
隼人摇头。
她慢慢垂下眼,“那别在这里,不要当着这些人的面。”
隼人指挥几个忍者走过去将伤者迅速拖走,对方不断地吐出含糊不清的祈求,求忍者们不要杀他。
伤者被拖到峡谷转角后,便再没有了声响。
接二连三濒临变异的伤员被拖走,第一个人被带走时人们还麻木地旁观着,越来越多的人被带走也昭示了剩余幸存者将要面临的结局,人群渐渐有些失控起来,有力气站起来的人们纷纷站了出来,开始与忍者对峙。
忍者们大声呵斥,“都在原地待着!不许乱动!”
阿世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即使再一次发生这种两难的抉择,做选择的人依然很痛苦。
她对迪达拉的话开始有了越来越多的体会,痛苦不在一时,当她决定承担起这个责任后,抉择的痛苦就会跟随她一世。
她突然想到那些留在基地附近,临走前得到起爆符的伤员,不知道他们现在如何了。
两方冲突越来越激烈,已经开始有人尝试着往健康居民的一号营地冲去,场面混乱不堪。
阿世一声大喝:“都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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