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黑衣优雅女子没理会黎院长，直接看向了李源：“真签约了？”
“对。”李源点头。
“你还年轻，别被这个姓黎的给骗了。”黑衣女子笑道：“这老小子笑起来慈祥，战斗起来不知道多凶残……愿不愿意来我东海武道大学，签了也不要紧，我们帮你付违约金。”
李源错愕。
违约金？还能这么玩？
“姓柳的，哪有你这么当场挖人的。”黎院长也没那么客气：“你打算付多少违约金啊。”
“500万蓝星币嘛。”黑衣女子皱眉道：“a级特训合约，不都是这个违约金价格？”
黎院长和樊晋同时笑了。
李源的嘴角，也忍不住露出一丝弧度。
“柳院长。”樊晋老师微笑道，声音温和：“如果您想签下李源，除了要李源答应，还得给我昆仑武大付5000万蓝星币。”
“五千万？”黑衣女子脸上都流露出一丝惊讶：“你们签的s级特训合约？”
“不然呢？”黎院长笑呵呵道：“还是说，在你眼里，李源不值s级？”
唰！
黑衣女子瞬间转头盯着李源，忍不住道：“你觉醒了武道灵性？”
李源摇头：“还没有。”
“那就是……你的精神力？”黑衣女子盯着李源，生出猜想：“你精神力天赋，是不是很高？”
“前辈慧眼。”李源点头。
“难怪。”黑衣女子已经明白原因。
“黎院长。”黑衣女子看过去：“好魄力，我佩服，两个s级特训合约名额，就这么给出去一个。”
“我没魄力，我只是觉得李源够一个s级名单。”黎院长笑道：“你觉得李源不够s级？”
黎院长又问了一次。
“我可没说这個话。”黑衣女子淡淡道：“人你都签了，没必要再挑拨了。”
资源有限。
每个s级特训名额背后，都代表海量的资源投入，名额自然不是无限。
例如针对江北省学生，这次邀约活动，昆仑武大有两个s级特训名额，其他四大名校都只有一个s级特训名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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