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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男人目视着她的离开，包厢门合上之后，气氛安静，两人没有一个开口说话，只有翻动着菜谱时纸页划错的声音。
静谧良久之后，姜淮移开了落在他身上的目光，率先启唇道，“认真的？”
“否则呢？”似乎知道他问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顾城则顾自的翻动着手中的菜谱，神情不变。
“想清楚了？”姜淮拧着眉头。
“啪嗒…………”
男人合上手里的菜谱，递回到了侍应生的手里，语调不快不慢的问道，“你何时见我没考虑清楚去做过一件事？”
确实是这样，姜淮挽起衣袖，顾城则向来做事计谋深远，不会去做无用功之事。
金钱、权利、名利、地位、男人、女人、人心…………在商业场上，黑白道中，他顾城则从未失利。
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事，想要得到的东西，天罗地网，朝夕之策，防微虑远，于他而言丝毫不废吹灰之力。
“用火试金，用金试女人，用女人试男人…………”
姜淮动作流畅的再次给自己倒了半杯茶，顺带也给顾城则倒了一杯，“不然……你试试？”
他把茶杯摆放到顾城则的面前，提议性的说了这么一句。
“没这个必要。”顾城则墨眸斜睨了他一眼，口吻淡薄，“我顾城则看人，鲜少有错。”
“情欲这个东西最容易蒙蔽人的双眼，好与坏…………”姜淮挑眉看着他，说道，“不如我们拭目以待？”
顾城则眸色无波无澜，眼底悲喜难辨，晦暗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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