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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南悠淡淡笑了，顾北航总觉得今天的程南悠不太对劲。今天她似乎要安静很多，而且眼神有些飘忽不定，笑容也是透着淡淡的说不明的苦涩。
程南悠这分明是有心事的表现。
“顾北航，你那么认真地学习，是为了什么？”
程南悠没头没尾地问了这么一句。
顾北航不动声色地回答：“考一个好大学。”
“然后呢？”
“有一份好工作。”
“然后呢？”
“赚很多钱……”
顾北航还没有说完，程南悠噗嗤一声笑了。
顾北航皱眉，对于程南悠这个反应有些不满。
程南悠连忙摆摆手解释道：“不好意思，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接着说。”
顾北航沉了沉气，接着说道：“治好我妈妈的病，让她过上更好的生活。”
程南悠的瞳仁闪了闪，脸色沉重了下来。
程南悠分明看到顾北航说这句话的时候，目光下垂，透着隐隐的伤感。
“你妈妈，什么病？”
程南悠低声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顾北航却继续拿起了笔，不回答程南悠的问题，接着做题。
“对不起，我只是问问，没其他意思的……”
程南悠见顾北航神情变了，就慌忙解释道。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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