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爷爷真是的,为什么不直讲呢?”齐石抓抓头:“还卖这么大个关子?”
爷爷留给你的命批和画要好好保存,尤其是那幅画,画有玄机,你若是参透了,这就是你的命,你若是参不透,也好!
父亲的话在耳边响起,杨砚卿说道:“爷爷也是这么想的吧,他想让我去揭开一切,但又不希望我卷入波折之中,发现了,是我的命,没有发现,我会过上另一种生活,现在,我已经走上这条路了。”
齐石似懂非懂,只有将注意力放在这图上:“只有这么一点,看不出来是哪里。”
杨砚卿突然将地图拿起来放在蜡烛上,眼看图就在眼前消失,齐石大叫起来:“大哥,你这是干什么呀!”
杨砚卿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只有这里最保险。”
齐石嘟嚷道:“可是我都没有记下来。”
杨砚卿哈哈大笑:“那更好。”
他又拿起那本《气运录》,将藏有地图的那两页撕下来:“你知,我知。”
齐石与杨砚卿同时分享这天大的秘密,内心踊跃不已:“放心吧,大哥,关于你的事情,我几时多嘴过,大哥,这两页?”
待它们干透了,杨砚卿也同样烧掉,他拿起这本《气运录》:“它的价值就只到这里了,但它还能帮我们一个忙——障眼法。”
齐石出去了,杨砚卿独自一人坐在椅子上,闭目思考着,往事一幕幕浮现,爷爷做错的事情定与《气运录》藏着的地图有关,四张地图齐聚,会是什么地方呢?
杨砚卿脑子里灵光一闪,等等,东瀛人也在找,难道他们已经知道内情?《气运录》中另有地图,这些堪舆之术并不算难找,要说为了这些东西找《气运录》,事情可说不过去,所以,杨砚卿站了起来,东瀛人中有知道内情的人!
还是说,他们与华夏中知道内情的人通了消息,魏士杰?!没道理,魏士杰身边没有知情人,陈阿七吗?
杨砚卿的脑子有些乱,他将几个人名写在了纸上,首先是自己,然后是魏士杰和孔令铮(孔令铮代表的四大家),最后是东瀛人,杨砚卿思忖了一下,将陈阿七的名字添上去,与魏士杰在一块,然后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陈阿七,此人与爷爷似乎有所相识,在发现自己容貌与爷爷相似之后,依然守口如瓶,至少没有透露给魏士杰,所以,此人与魏士杰的关系并非真正的同盟,他们之间的关系可能就只是雇佣关系,那么,他是忠是奸?
如此看下来,似乎只有孔令铮一方的目的比较单纯,只想着改变四家的命势,其它的他们不知道,也不感兴趣,自然了,这只是现在的状态。
眼下,自己硬将孔令铮拖下水,争夺《气运录》已经多了一方力量,接下来的局面会十分有趣!
三天,平静了三天了,几方力量没有一方动静的,齐石已经按捺不住了,此时,又是戏院要开唱的时候了,戏院门前停满了车子,黄包车正来回穿梭,一幅热闹景象,这些人今天晚上都是冲着小兰香过来的,那姑娘有天赋,大有成为荣丰戏院的台柱子之势。
杨砚卿站在窗户前面,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闭上了眼睛,身后的门直接被推开,然后被反锁住,齐石得意地冲到杨砚卿身边:“大哥,做好了。”
这是一本全新的《气运录》,全新的,并非只是晾干而已,里面的内容杨砚卿看了这些年,早就倒背如流,城北的老巷子里,有人专门做旧,假古董做个旧,拿出去就和真的似的,能够蒙骗不少人,老巷子里的刘半瞎,圈子里的人都说他把自己做成了半瞎。
做旧手法多种多样,火烧、水煮加热法、深埋地下土浸法,这火烧就格外地伤眼睛,刘半瞎长年累月地做旧,可不就成半瞎了,就算如此,他的技法不是一流,这不,做出来的《气运录》不管是从纸张还是字体来看,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剩下的这百分这一不足,怪就怪两人见过原版的。
“不错,半瞎的活儿真好。”杨砚卿赞道。
“半瞎何止活好,接活儿多来不多问。”齐石说道:“合作这么多年了,他也没问过我什么,反正接活,干完活收钱。”
杨砚卿点头:“这才是聪明人,他一定会活得很久。”
杨砚卿收好这本重新做出来的《气运录》,回家后仍然要放放回到画里,“齐石啊,这几天好像有些静,我们也下去听听戏,怎么样?小兰香的戏我才听过一场。”
“好啊,刚才听经理说,小兰香今天要唱的是锁麟囊。”
“锁麟囊是出好戏,走,下去。”
旧时代,女儿出嫁上轿前,母亲要送一只绣有麒麟的荷包,传说中麒麟是仁兽,是吉祥的象征,能为人们带来子嗣。里面装上珠宝首饰,希望女儿婚后早得贵子。这只荷包锦袋也叫做锁麟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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